阿斯巴甜收割机

劉郎已恨蓬山遠,更隔蓬山一萬重

生病这件小事

阿云嘎/王晰

激情摸一段,不上升真人,默认双单身设定,ooc都是我的

蒙语里阿云嘎的意思是电闪雷鸣

王晰:咱俩还是不是好兄弟了?

阿云嘎:不是

蔡蔡:感动吗?

阿云嘎:不敢动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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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候王晰陪他们喝了两杯酒,在屋子里没觉得有什么,走出来被冷风一吹才开始觉着有点上头。再加上他这两天本来就有点发烧,吃了两天药才给压下去,这会在大马路上硬生生又给翻上来了。

剧院地方偏,等了几分钟都没见到半辆出租车,王晰想起现在手机还可以打车,掏出手机就看到阿云嘎给他发了好几条微信。

手冻得不行,王晰只好发语音回他,说我已经回去了,顺口问了句这地方怎么打不着车,末了情不自禁加上一句冷死我了。

是真冷。

说完发出去,又颤巍巍戳着手机探索滴滴打车功能。没过几秒阿云嘎电话打进来,王晰叹了口气,手缩在袖子里,就剩个手指尖尖拿着手机放到耳边。

“晰哥你在哪呢?”

“回去路上,刚走几分钟。”

“行,那我过来找你。”

阿云嘎那边背景音从闹到静,听着急匆匆的。王晰下午吃药正好给他看见,这会应该是记着这码事。

嘎子还是很贴心的。

老王莫名有种儿子懂事的亲切感。

“你过来也没车,还是各走各的吧。”虽然贴心,但怼惯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

“你走的门口那条大路?”阿云嘎又问他。

“嗯。”王晰头疼得更厉害,才发现自己打电话这会一直站在风口上。他回头看了一下,还看得见剧院的白顶,估摸着过来也至少得五分钟了。

还是算了。

“我有点晕,先回去了。蔡蔡他们应该也要结束了,你跟他们一起回吧。我得用手机打个车,先不跟你说了。”

王晰拒绝了组队请求,摁了他电话开始试图打车。这地方不好打车,等待接单的那个圆圈走了大半圈也没见人接单,王晰又叹了口气,换只手拿着手机继续等,周围没什么声音,偶然一两辆车从马路上刷的开过去。踏踏的脚步声他没听见,阿云嘎的声音他倒是听见了。

那个人在背后叫他晰哥,气息乱得一批。

王晰一看他就笑了:“可以啊,比车都快。”

青年明显是跑过来的,连大衣都没扣。路灯下看得见他额头一层薄汗亮晶晶,一双黑眼睛也亮晶晶。

他俩还没来得及说上话,一辆车刷的靠过来,稳当当停在二人身边。

车窗摇下来,蔡程昱在里面喊他们:“嘎子哥!晰哥!上车!”

还没等他反应,阿云嘎已经打开车门把他推进去了。王晰本来还想开玩笑问你们这哪抢的车,话到嘴边才发现嗓子口黏做一团,他看了阿云嘎一眼,后者却并不想接受他的谢意。

车里的暖气开得足,憋闷的空气让人难受。王晰实在没精力说话了,脑子里一团浆糊,他前面站在路上还尚可强打精神,这会只能闭着眼睛去捱这头痛。

车座太低,王晰动了几次头都没找到合适的地方好靠着。

蔡程昱本来今晚约了老朋友要聚一聚,特地提前约了车。刚练完歌出门就被阿云嘎急急忙忙逮住了,他不知道王晰生病的事,几次回头想搭话都被阿云嘎吓回来了。阿云嘎五官很深,眉眼尤其凌厉,严肃起来有种不可冒犯的气势。

蔡程昱本来急匆匆被他拉住就揣了个问号,两人上车后也不说话,后座一个闭着眼,一个冷着脸,蔡程昱看不明白,只觉得这气氛奇怪至极,也不敢说话,不住地往后视镜瞄。

然后就看到阿云嘎扶着王晰的头把他摁到了自己肩膀上。

蔡程昱:???

王晰靠在他肩头,脑袋随着车身一点一点地摇晃。阿云嘎动也不敢动,想再伸手再把他拉近又觉得不妥,只能尽量放松肩膀去就着另一个人。

结果前面一个急刹车,王晰就擦着他的肩膀往前滑,阿云嘎下意识侧身抓住了他手臂。刹车的惯性止住了以后还把人往回一扯,王晰的头就一下撞到了他心口。

“咚”地一声闷响,阿云嘎觉得自己胸膛里电闪雷鸣。

蔡程昱系着安全带都被甩得一个踉跄,转过头想去看他俩,一句“没事吧”到了嘴边又生生给他咽下去了。

我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这么一撞王晰只觉得脑袋里有两百只飞虫嗡嗡地叫,他晕乎了好几秒才缓过神来,搭着阿云嘎的肩膀往上挪,最后在他颈窝找了个地方靠着。

阿云嘎跟个猫爬架一样杵着,原本抓着王晰胳膊的手放到了他后背扶着。

阿云嘎来得急,外套也没扣上,里面只有一件毛衣。王晰的呼吸带着发热病人的温度,王晰的头发落在他颈边,从毛衣的领边细细地钻进来,阿云嘎搂着他一动不动,生怕心跳得捂不住。

阿云嘎表面一脸沉着,内心全是卧槽。

我跟晰哥不是兄弟情吗???

目睹一切的嫡长子好想发一百条信息轰炸mxh36的微信群,再开小号发两百条微博为自己CP流眼泪。

老年组……不是,青年组的兄弟情都是这样的吗???

酒店和剧院离得挺近,开车不到十分钟车程。蔡小同学目送两位哥哥进了酒店,自己坐在车里全程安静如鸡,内心青蛙狂舞。

阿云嘎拿他卡刷开了门,一进门就翻箱倒柜找药,王晰知道他主要是冷风吹得酒气上头,发烧倒是小问题,躺一会就没事了,所以一进门就自动上床窝着了。晕晕乎乎都感觉到阿云嘎窜来窜去,一会探他额头一会找药一会烧水,像只花蝴蝶在房间里扑棱扑棱。

“晰哥,你药放哪了?”

“晰哥,你觉得怎么样?”

“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王晰被他吵得头晕,想起以前帮朋友养了半个月的狗也是这样围着他上蹿下跳要人陪它玩。没力气多解释,干脆在阿云嘎又一次试完他体温之后抓住了他的手腕。

“别闹。”王晰拍拍他手背,又握住他。

小蝴蝶果然不扑棱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阿云嘎不知道他是睡着还是醒着,总归是不想惊动病人。被他抓着右手坐也不好坐,更不能站起来,只能跪在地毯上,趴在床头边守着他。

病中的王晰显露出平日见不到的憔悴,眉头蹙起面色苍白,比之前瘦了挺多,颧骨眉骨在灯光下都显得深刻。

以前他总是谈笑风生游刃有余,说话也是慢悠悠,好像不费什么力气就能拿到首席,网上还有人把他和高天鹤两组的视频剪在一起对比,说是菩萨开会和敢死队现场,阿云嘎那时看着也笑得不行,但他从来都知道王晰并不像观众看到的那样轻松,他口袋里的药片,他熬夜之后的困倦,他迅速消瘦的身形,他调教搭档的心血,他作为兄长前辈的责任。

现在阿云嘎看他躺在这里,竟然觉得心疼。

过于安静的情况下时间就好像失去了概念,阿云嘎看了他一会,又撩开他的头发去测他的体温。

先是用的手背,再是手心,然后是额头。

他抵着王晰的额头,病人的呼吸和他的额头一样高热,像是温柔的火。草原上的闪电贴着他,像落进呼伦湖水,只觉得平静。

确认好温度以后年轻的男人自然而然地抬起头,轻轻亲吻了他的眉头。

最后慢慢退回到床边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好吧,阿云嘎扶额,其实他刚刚在车上就已经有点隐隐约约的心理准备了。

阿云嘎半跪在地上,整个头埋到被子里,全是王晰的味道。

“王晰。”他闷闷地喊了一声,没人答他。

我好像真喜欢上你了。他在心里接上后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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