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巴甜收割机

劉郎已恨蓬山遠,更隔蓬山一萬重

阿云嘎有特殊的表白方式

阿云嘎/王晰,接《病小事》时间线

纯糖小甜饼,3k6一发完,双单身设定,ooc都是我的

在《声入人心》收官之夜爆肝激情速写,祝各位小神仙事业顺利,学业进步,友谊长青!mxh36感谢相遇,爱你们所有人。

鸡血产出随时跑路,别fo我了,吃得开心的话给个评论就好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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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总是有几场雨的。

阿云嘎房里的水管爆了。

这两者本来毫无关联也不值得一提,毕竟没有下过雨的春天是不完整的,没爆过水管的房子也是不存在的。

这本来只是生活无数个槽心事的一件,可是阿云嘎下午把大雨的照片拍了下来,晚上又把水管的照片拍了下来,附上两个大哭的表情一并发给了王晰。

王晰微信回他一个大笑的表情,然后说:要不你先来我这吧。

阿云嘎直接给扎西顿珠发了信息:他叫我去他家!!

末尾郑重打上了两个感叹号,他攥着手机等了两秒钟,没回。倒是王晰又补了一句过来,说他屋子也不大,如果他没别的地方可以过去凑合。

阿云嘎拨了扎西顿珠电话过去,响了三声他直接挂了电话切回微信界面,盯了两秒王晰的头像,一个一个拼音打出来。

好啊。

“好…啊…”打完以后他又把这俩字念了一遍,点了发送。

没事,不凑合。

他又补上一句。

阿云嘎和王晰已经两个月没见面了。他俩都住北京,按理说见面应该是很容易的,但《声入人心》收官以后两人知名度是翻了好几倍,工作量也激增,中间又隔着过年——好吧,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王晰成了阿云嘎的暗恋对象,还是直男首席第一个喜欢的同性。

草原甜心以前没遇到过这种事,思考了挺久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分别跟扎西顿珠和郑云龙问了几句,最后两个人的答案居然出奇的一致:先冷却一段时间。

三十岁的人了,总不能像十八岁的毛头小子一样做事不管不顾吧。至少得确定是真的喜欢还是一时走了弯路,你先把这事放个一年看看吧——扎西顿珠这么跟他说。阿云嘎觉得有理,最后他决定把这个日期定在三个月,他不想浪费太多时间。

《声入人心》拍了三个月,他跟王晰在这里待了三个月,他用三个月喜欢上这个人,如果再过三个月他还是喜欢,那他就要去撞一撞南墙了。

阿云嘎之前不太知道同性方面的事,更加别谈“gay达”这种天赋技能,上心了以后旁敲侧击去问了一圈,雷锋舍友郑云龙给他总结了个经验:“撩人厉害还有营业厉害的一般都是直男”,然后阿云嘎特地去看了深呼晰特辑,看完心里真是大雁河的水我的泪。

在心里流完大雁河的水以后他还是决定去撞南墙,毕竟大草原的儿子绝不认输。

所以他两个月没跟王晰见面,王晰约他吃饭他没去,甚至连mxh36里头五六个人的北京小分队聚会都没去。

等扎西顿珠电话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多想见王晰,他已经不需要任何意见和参考了,所以在第三声提示音之后扎西顿珠接通电话的第一秒他就把电话掐了。

王晰发语音跟他说自己正要去打羽毛球,等会把家门钥匙放在楼底花盆下面,他要是在楼下看见屋子里没亮灯就拿了钥匙再上去。

阿云嘎把语音条贴在耳边放了两遍,回他说好。

扎西顿珠微信回了两个问号,他也不解释了,回了个:祝兄弟好运吧。

他,阿云嘎,这就要去以借住之名行表白之实了。

去的路上和坐在王晰家沙发上的时候阿云嘎内心推演了一百种表白的情境,但事实上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打开门会看到一个湿淋淋的王晰。

“冷死我了。”王晰脱了鞋就想往里面跑,奈何阿云嘎开完门以后就伫在门口,半点没有要让路的意思,“起开起开,在这当门神啊你。”

王晰本来想拍他到一边去,想到手上也都是湿的就没碰他,做了个赶人的动作。

阿云嘎这才让开。

进了门王晰就往厨房跑,倒完水喝了甚至还想开火煮粥。

“你干什么?”

“煮粥啊。”

“你不换衣服?”

“先开火,换完衣服出来就差不多能吃了,充分利用时间懂不懂?”王晰教训他。

他去打羽毛球本来就穿得简便,短袖短裤的,哪里挨得住早春晚上的温度,给雨这么一浇,阿云嘎抓他手臂都是冷的。

“别闹。”王晰想把手抽回来。

阿云嘎其实很不喜欢王晰这样跟他讲话,他说这话的时候就像安抚随便哪个邻居小弟弟——或者路上偶然遇到的小弟弟。王晰几乎是三十六子里年纪最大的,他也就总是以兄长身份自居,这边“权权抱抱”那边“深深最棒”,全是哄小孩的语气。他几乎习惯性的照顾着所有人,但阿云嘎不需要这种照顾。

他要的是平等的关系,甚至想要自己成为更有余力去照顾对方的那一个。

阿云嘎直接把火关了,仗着体型优势半拉半拽的把人塞进房间:“你洗澡换衣服,我去热粥——你最好别感冒了。”

阿云嘎见过他喝完酒吹风吹得头痛那次,《声入人心》最后几期他几乎一直在生病,刚才看见他穿这么少还淋了雨其实就已经不大高兴了,但想到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多说的立场——朋友总是不能干涉得太多的——他只好忍耐着,最后一句话却也不自觉带了点威胁的语气。

“怎么可能……阿嚏!”王晰刚想反驳就打了个喷嚏,只好改口说,“我家又不是没客房,不跟你睡传染不着你!”

阿云嘎直接把人关浴室里了。

“我去!阿云嘎!你敢关你哥!反了你了!”王晰推浴室门推不开,开始拍门。

阿云嘎在外边抵着门不说话。

拍了两声王晰也察觉他态度了,改成敲了两下:“我没拿衣服。”

阿云嘎这才放他出来。

找衣服的时候王晰问他:“你幼儿园的吗?你零六年的吧?”

在《声入人心》的时候阿云嘎对谁都说自己九六年的,就唱《往日时光》的采访那段说“我们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结果全员管他叫老父亲老班长,就王晰真把他当个年纪小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阿云嘎一口老血。

这会要是青岛暴躁老哥郑云龙估计他俩已经打起来的。

王晰临进浴室前还放了个狠话:“我出来之前你没把粥热好就自己收拾客房吧!我半年没清理那了。”

阿云嘎气得冲上去拍门:“你不给我收拾我就睡你床!”

王晰在里面我靠了一声:“你敢睡我床我就睡了你!”

阿云嘎直接扭门把了:“王晰你别敢说不敢做!我就怕你睡不了!”

门锁了,没扭开。阿云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以后想把自己埋进地里。

这句神对话以后浴室里外都没声了,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过了两秒阿云嘎说“我去热粥了”,声音虚得像刚打完三头老虎。

我性骚扰了我暗恋对象怎么办?急,在线等。

谈恋爱好难,做人没意思。

优秀音乐剧演员兼首席歌唱家热粥热得生无可恋。

粥滚了不久浴室水声也停了,等人出来这会阿云嘎还顺便找了感冒灵冲剂出来。

王晰穿了套棉睡衣出来,坐在沙发上擦头,阿云嘎把粥端过去给他,王晰就把毛巾挂在脖子上吃粥。

阿云嘎站到沙发后面拿起毛巾帮他擦头发,王晰楞了一下,借着说话侧过头,避开他过于亲昵的动作:“好了好了,哥等会帮你收拾就是了。”还是开玩笑的语气。

阿云嘎没让他拒绝,继续擦他的头发。

“刚刚我的表达有点错误。”

“我知道,开玩笑嘛。”

“不应该这么表达,但我就是这么个意思。”阿云嘎手上动作没停,“我喜欢你,想跟你睡的那种。”

后半句话都给王晰听笑了,他转过去看着身后的男人,手上还捧着半碗粥:“你确定你……不是直的?”

阿云嘎俯身亲了他一下,亲的嘴角。

“明白了吧?”

王晰表情复杂,但不太像是抗拒的样子,反倒像班主任被学生亲了一下的样子。

阿云嘎长腿一抬跨过沙发椅背,扶着他的后脑亲他,这次是伸舌头那种。

“你感觉到……”王晰问他,“你把粥煮糊了吗?”

他绝对是故意的!阿云嘎简直气得想挠墙。

“那你别吃了!”阿云嘎把他压到沙发上,半跪在他两腿间,按着他脖子凶狠地亲他。

不是清纯得像小学生示好或者带着随时被推开觉悟的试探,是带着情欲与男性力量的、只属于情人的亲密动作,嘴唇是欲望柔软潮湿的温床,舌尖的勾连牵引出迸溅的火花,交融的吐息满是另一具身体的气味,胸膛相贴昭示着另一个人亲密无间的存在,心脏的跳动倾泻出不可隐藏也不能停止的爱意。

一个人张开嘴的时候其实是在敞开他自己。

他能感觉到爱,这种爱满溢出来,吻是寡言的爱。

亲吻的间隙阿云嘎问他:“你能接受到哪一步?”

王晰笑了一下答他:“可能我正需要发发汗。”

阿云嘎吻他滚动的喉结:“如你所愿。

结果还是睡了床,各种意义上的。

睡完以后两个人点了外卖,阿云嘎洗完澡出来看见王晰靠在床头玩手机。

“晰哥你家吹风筒在哪?”阿云嘎来的时候也淋了点雨。

王晰伸长手去床头柜最下层拿吹风筒,露出一截腰,上面还留着男人的指痕。

“过来。”王晰坐起来,把插头插上。

卧室铺了地毯,阿云嘎过去直接自觉坐到了地上,方便王晰给他吹头。

吹风机的风很暖,王晰的手插在他发间。有一会房间里只有风筒的声音,后来阿云嘎忍不住问他。

“你好像完全不惊讶,这也在你预料之中吗?”

“也不是,但确实知道点你的想法。”

和年纪大的人谈恋爱就是容易被看穿。

阿云嘎仔细回忆了一下:“我表现得很明显吗?”

“还好,但你送我回酒店那次我醒着。”

阿云嘎送他回酒店好几次,一下竟没想起来是哪次露出了破绽。

王晰点拨他:“你亲完我还叫我名字那次,我当时没力气理你。”

我靠,居然跟我自己意识到这个事是同一天。阿云嘎捂额头。

“然后你就揣着明白装糊涂,看我跟个傻子似的啊……”阿云嘎无力了。

王晰拨开他头发给他吹另一边:“我这不是看你还没想好嘛。”

阿云嘎深感年龄带来的差距,他性格好,坦诚直率有话说话,但由于家庭原因其实很藏得住事,喜欢谁讨厌谁都能和和气气打招呼搞合作,唯独王晰看他好像一眼就透。

“那你是什么想法?”他握住王晰拿风筒的手。

王晰看头发也干得差不多了,关了电吹风顺手还撸了他头毛一把,最后捧着阿云嘎的下巴把他的头抬起来,低头亲在他额头上。

“就是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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